窗外的零动也没有动,似乎从来都没考虑过路明非到底能不能处理这个突发情况。
几个人说着闲话的功夫路明非那边又放倒了一个,一巴掌拍人耳朵上,在那张黑色的脸皮都还在波纹荡漾两眼翻白的时候,一个卑鄙的三采手就送人捂住脖子跪倒在地上,还不断发出难听的“咔咔”窒息声。
五个人眨眼间就倒了四个,脸遮血巾的带头黑人小哥终于绷不住了,双手按住裤腰带里的手枪全身力气都用在拔枪上了。这种夯大力的情况下,路明非的弱势点一下就显现出来了,他一只手还真按不住人家两只手的力气。
这时,路明非视线掠过了黑人小哥的肩头,看了一眼后车厢的方向。
他发现林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这边。
血巾遮脸的黑人小哥忽然感觉双手一轻,腰间别着的枪瞬间抽了出来,还没等他喜出望外,抽到一半的手枪弹匣居然直接就落了出来!
悄然按下了弹匣解脱钮的路明非低身左手一捞接住了坠落的弹匣,抬起的右手拨动手枪保险,再顺势拉住套筒往后一扯,一声清脆的金属响,上膛的那枚黄澄澄的子弹被退膛抛出,他看都没看一眼预判了子弹抛出的轨迹随手一挥就把它抓在了手里。
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