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人你不记得了,一个女人如花似玉的年龄,却在病床上躺了大半辈子,而我,却要忍受这双腿的折磨。”
施昔妤太激动了,本就心脏不好的她,吼完这些就跌在地上,施初雅一下子完全接受不了这些事情,可她听到这些事时,双眼的泪竟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跌跌撞撞地拿起卡座上的包,夺门而出,也不管屋内的施昔妤现在是何种状态。
郝南一直在门外等着她,此刻见她竟然哭了,作势就要推门进去一问究竟,但施初雅叫住了她,见她的精神状态不怎么好,郝南立刻将屋内的人抛之脑后了。
“初雅小姐……”
难得一向和她相处融洽的郝南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先离开这里。”施初雅的嗓音嘶哑而压制,“别给喻奕泽说。”
冬天天黑得很早,路上霓虹灯闪烁,郝南此刻漫无目的在公路上开着,车内放着舒缓的歌,最后想了想还是将手边的纸巾丢到了后座去。
施初雅靠着座椅,眼神空洞且无神,以前的事她完全记起来了。
那个总是在身后默默帮助她的大男孩,那个人行道上的陌生女人,还有自己在乎的父亲,他们的身影不停地在脑海里回放,施初雅以为她前面二十多年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