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他也不走,施初雅再次丢了一个枕头过去,“你还要不要我起床了!”
喻奕泽成功躲避了枕头袭击,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番已经裹成蚕宝宝的人,去了洗漱室。
施初雅这才胡乱套上自己的睡衣,又去衣帽间取了一套宽松的衣服,快速地穿好了衣服。
再反观喻奕泽,依旧穿着浴袍,随性慵懒地靠在门框上看着正在洗漱的施初雅,看得她刷牙都不知道怎么刷了。
“初雅,以后我出差你能和我一起去吗?”喻奕泽由衷地感叹,他可能要栽在她手里了。
施初雅没理他,仍认认真真地刷牙了她的贝齿,专注且仔细,就好像在对待昂贵的珍珠一般。
走之前赵妈塞给她一大堆吃的,当时她还不知道什么意思,直到车子驶离主城区,路线也越来越偏僻,她才明白那些吃的是什么意思。
今天没有司机,喻奕泽就是司机,两人准备去爬山。
冬天爬山或许看不到日出,但也许会收获到不一样的东西。
各项准备工作做好后,两人便启程了,一开始还能看到一些游客,越往山上走,爬山的人就少了,很多人已经选择索道,这座山以险和陡出名,因此慕名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