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心人罢了。
“你们下去吧,不用跟着我了。”她对身后的小跟班说,很快,他们都往良叔离开的地方跑去了。
施初雅在心里为这条狗高兴,至少它有那么多人在乎它。
她出了一身汗,回到屋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冲凉,等她从浴室出来,喻奕泽已经把早餐端进卧室等着她了。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虽然昨晚两人才做了亲密的事,可醒来依旧是相对无言。
“今天不上班吗?”施初雅心想往日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在批阅文件了,今天竟然还在家,而且还为她准备了早餐。
“周日。”喻奕泽淡淡地说,他的话很金贵,像是多说一个字需要对方多花一万块似的。
“哦。”施初雅拿起面包片吃着,又是沉默,无言以对地沉默。
她在毫无情绪的眼神中艰难地吃完一块面包片,再喝了温好的牛奶,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沉默,站起身准备去书房,昨天她画的那颗大树还没有画完。
喻奕泽看着她消瘦的背影,淡淡地说:“那是条退役犬,良叔养了它三年了。”
他终于舍得多说几个字了,背对着他的女人差点就哭了。
都说明事理的女人没人疼爱,可明事理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