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投资商中也有和贺董关系不错的,不妨贺董帮我问问?”
敲门声响起,郝藤为喻奕泽准备了一杯咖啡,还有少爷之前让他整理的资料他也顺带拿进来了。
看到郝藤脸上的伤,与正在和贺知心一起下棋的喻牧凡脸上的伤相类似,贺董说:“郝助理,你脸上的伤也和牧凡一样,是他们弄得?”
郝藤立刻低着头现在一旁,他恭敬地说:“贺董,这是我昨晚喝多了,和一个醉鬼打架弄伤的。”
喻奕泽看着他这拙劣的借口,伸手让他出去了。
“贺董,他们为什么要撤资我不关心,不如你说说你要追加投资的条件是什么?”
何为商人?那便是以利益为生,那么多投资商撤资,这个时候愿意追加投资一定会有更为严苛的条件,喻奕泽可不是傻子。
与此同时,喻牧凡与贺知心结束了下棋,纷纷来到了办公桌前,都想听听到底要什么条件才能追加投资。
贺董悠悠开口:“小喻啊,贺伯伯一直觉得你做事可靠,可你这次做得实在是不对啊,眼看二期工程即将启动,正是需要钱的时候,我这里虽然是无所谓,可再想追加一笔,那可就是我整个贺家的家底了。”
喻奕泽眼神深邃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