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不会有事的,你别害怕,也别吓我。”喻奕泽比她还害怕,如果那盆花砸在了她头上,他现在就见不到她了。
他只是这样一想,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喻奕泽现在顾不上来查到底是谁做的,只是敢在夜色周边动手的人,胆子肯定不小。
两人赶到了医院,男人还在手术,病房外只有郝藤一个人。
“他怎么样?”喻奕泽焦急地问。
“医生没说。”
抢救才刚刚刚开始,怎么可能就知道情况了,喻奕泽也是慌了神。
施初雅的手到现在也还是冷的,还有些哆嗦,任凭喻奕泽怎么捂,都无法平复她不停颤抖的手。
“郝藤,去给初雅买点吃的。”喻奕泽吩咐。
施初雅摇摇头,“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别忘了你现在也是个病人,而且你还有低血糖。”喻奕泽强硬地说。
郝藤已经去买东西了,手术室外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施初雅靠在他的肩膀上,又开始流眼泪,看得喻奕泽又是一阵心疼。
“喻奕泽,你说他不会有事的吧。”他们十指相扣,喻奕泽能感受到她的害怕。
喻奕泽将手握得紧了些,“不会有事的,医生会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