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慌乱。
难道她今日不仅算计不成,还因为自己弄巧成拙,将云家所有人都给得罪了。
此时她更加恨死了那个坐在那里,一副看好戏的何晚棠。
这时,一个走路有一点跛,穿着一身细棉长衫的男子。
正在云家人还满脸疑惑,家里来了个陌生人的时候,何晚棠却满脸笑意的站起来迎了出去。
“舅舅,没想到好久没见,再见面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你都没到云家来,怎么知道要查谁?”
张春林同样也是满脸的笑意,“姑娘提到云家有难,属下们在周围一打听就知道了。
里面讹诈的这货,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还真不少,耽搁了一点时间,不知我来的可否还及时。”
“没事,来得刚刚好,进去说吧!”何晚棠心想可不来的刚刚好吗?要是来太早,这白衣女子的戏就演不成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云家人不知道这穿棉布的中年男子是什么身份,而那胖男人在看到来的,只是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之后,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今天这事情看来是十拿九稳了。
张春林走进堂屋之后对着云家人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那胖男子说道:“三月初,你卖给张财主的白玉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