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因此在学校多参加一些社团工作或者谈一场惊心动魄的恋爱可以健全他们的人格,朱木阳现在的滑不留手,很多都是拜托楚南雪给他磨练出来的。都说女人永远得不到她创造出来的男人,这话是有些道理的,唯一就是孙晓均这种男人没有女人愿意改造,在北邮孙晓均的女同学都把他视为一个学习机器,情商远远低于智商,大家可以让他帮着做作业,但没有人会喜欢这个男人。
朱木阳坐在孙晓均床边,他劝说道:“晓均,咱们都是学的通讯工程专业,难得找一个专业对口的单位,你回西安人生地不熟,去哪里找单位?我们的户口和粮油关系都落到了这个单位,去西安你喝西北风呀?另外我觉得咱们能忍则忍,毕竟这只是见习,我们也就是跟着工人师傅打个零工,熟悉一下设计平台罢了,热处理工序脏点不假,但可以多睡俩小时呀。”
孙晓均也就是发发牢骚,一九九一年社会的生态环境远远远远不如后世,那个时候辞职或者自动离职少得可怜,大家都老老实实在一个单位从开始到结束,很多人从进厂的第一天就知道退休的时候什么样子,听朱木阳劝解,心里也是感叹,他使劲摇摇头:“我想过了,我在这里也不能放弃学习,看看有机会的话报考研究生。我看到那个姓高的就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