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拍了朱木阳后脑勺一下,声音很响,却不是很疼,这要不是熟人,这个动作就足以让朱木阳跳起来。朱木阳当然知道杨晓梅的意思,往前站了一步,嘴里有点唯唯诺诺:“许主席!我…….”
“叫许伯伯!”杨晓梅顺手关上了门,挡住原生草稍微带点幸灾乐祸的眼神,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袋子茶叶。“许伯伯,这是我爸爸他们单位发的武夷岩茶,都说这种茶香气馥郁,胜似兰花但深沉持久,“锐则浓长,清则幽远”。虽浓饮而不见苦涩。茶条壮结、匀整,色泽青褐润亮呈“宝光”。叶面呈蛙皮状沙粒白点,俗称“蛤蟆背”。泡汤后叶底“绿叶镶红边”,呈三分红七分绿。这可是好东西,您收好了。”许主席是一个好茶的人,一见到好茶叶眼睛就再也没移开,闻到那股清香,也顾不上责备朱木阳,而是先打开茶叶看看,然后连连点头:“不错,不错,是蛤蟆背。”
朱木阳看许主席眼睛放光,就明白杨晓梅并不是靠人情缓和这个矛盾,而是转移老头的注意力,这种办法很妙,他也学了一招,不过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还要好好说话:“许伯伯,前天晚上真对不起您。想想您那么忙,还为我们准备聚餐,让我们感觉设计院大家庭的温暖,我却出言不逊,因此连续两晚上我都没睡着觉,很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