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心里发闷,青春期的男人谁没有欲望呀,这段时间一直很压抑,也不知道十月六号楚南雪来济南会不会给他一种放松。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用舌尖舔了一下嘴唇。
郑诗华见他不说话,反而一屁股坐在杨晓梅的座位上:“朱木阳同学,十月一放假你有什么安排吗?”
“能有什么安排?我要回老家看看!我们农村人可比不了你们,三天假期可以游山玩水。我回老家要去掰棒子。不过郑诗华,我看你的身材掰棒子倒是很合适。”
“为什么?”郑诗华丝毫听不出朱木阳把她比喻成熊瞎子。
“因为有个典故呀,熊瞎子掰棒子——掰一棒,夹一棒,夹一棒,掉一棒,到头来还始终是只夹一棒棒子。”朱木阳脸上也不笑,心里则是乐开了花。
郑诗华仍是没听明白这句话,不过显然熊瞎子这个词有点刺激她,她怒道:“你才是熊瞎子。不对,你是朱瞎子。”
朱木阳摇摇头:“连表扬都听不出来。郑同学,我很为你的智商担心呀。”
“你刚才是表扬我?”郑诗华侧侧头,装出不信的样子。忽然她想起一件事情:“对了,我过来是打听一件事。你和财务处的人熟悉吗?”
“不熟悉!”朱木阳丝毫也没犹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