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我以为你会上楼催我,可晓梅姐说你一定在楼下等着,她了解你的性格,憨厚有余,灵活不足。看来她真没看错你。”
朱木阳笑笑,本想自我评价一句“大智若愚”,不过想想太不低调,索性按照这种方式塑造自己的形象:“主要里边是妇产科,我大男人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很多生孩子的男家属都住在里边陪床。”冉芳现在比以前能说了不少,她和朱木阳的关系也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二人已经可以正式称之谓男女朋友了。
朱木阳“嘿嘿”几声算作回答。二人骑车出了医院,往冉芳家的方向骑行而去,朱木阳问道:“你俩都是说了啥?怎么这么长时间?”
冉芳白他一眼:“你不是说让我多陪陪晓梅姐吗?唉,她也挺可怜的。刚才和我说着说着就哭了。大夫说要在医院至少住一个月,弄不好过年都出不了医院。而且她现在连打个喷嚏都提心吊胆的。做母亲真不容易。”
朱木阳摇摇头:“晓梅姐看上去健壮,怎么这么不抗事?我妈生我的时候说是差点生在地头上。本来准备下地干活。在我们农村生孩子都是在自己家里,很少来医院的。”
冉芳摇摇头:“人和人不一样好吧?听我妈说,晓梅姐以前应该是流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