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在江南的冬天,即便是寒冬腊月,女性都会给自己一种很别致的装饰,济南俨然少了这种特色。
一九九二年的第一天,阳光并不是很好,浓厚的云层在空中凝结,仿佛是一道城市的背景,尽管太阳很努力地从云层空间内露出光芒,可是并不能持久,但这种看似压抑的背景从远处观望,倒是有一种气魄,朱木阳忽然觉得眼里的风景好像是一张黑白照片,移动的人和看上去有些破旧的老式建筑,都在努力的写着“孤独”两个字,是的,他很孤独,不过有时候孤独比那些索然无味的所谓规律生活要好很多。
公交车又往前挪动了一些,有些乘客开始发出不耐的喊声,他们要求司机开门放他们下去,北方的口音说话就像吵架一样,有些济南话更像是骂人,不过显然司机早已适应了这种局面,他毫不迟疑的打开车门,顿时车里有几乎一半人都下去加入了拥挤的人流。剩下的应该都是远途的乘客了。朱木阳并没下去,他知道自己距离目的地只有一站路,但他喜欢这种旁观者的身份,甚至刻意寻找这种角度,若干年后他写过一首名字叫《孤独》的文章,就是依照眼前这些画面组织的材料。
公交车走走停停,终于在新华书店旁边的站台前停了下来,上车的乘客蜂拥而上,下车的则只有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