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阳甚至觉得自己和谁谈恋爱都一样,郭青、冉芳只不过永远是一个替代品。
一直到晚上六点半,服务员打电话过来,问他可不可以锁会议室的门?朱木阳才彻底清醒了过来。那场痛哭并没让他心情变坏,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他声音很坦然,甚至是笑着说:“锁了吧!明早八点半再打开就可以。”
服务员好心提醒他:“朱领导,宾馆里晚餐是晚上六点到八点半,您现在就可以下去吃饭了。”
这句领导也让朱木阳哑然失笑,自己是草根,和领导二字是绝对扯不上的,可对于服务员这个阶层,他的身份却是高高在上,领导都是相对而言,并没有那种永居人上的位置。朱同学显然又感触不少,这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如盘根错节,他回答道:“好的,谢谢!我一会儿就下去。”
临出门时,他又想起什么,看看桌子上的信急忙收起来,前台是有代邮业务的,那里也有邮票卖,他下楼时先到了前台邮了这封信。地址是南京的楚南雪父母家。
晚餐很简单,他就要了一荤一素两个菜和一盘水饺,又拿了一瓶二两装的二锅头白酒,他的餐饮费是定额五十元,一起记在房间费里,其实今天晚上也算是特殊情况,按照惯例晚上都是有外地的二级单位住在军区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