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说,这年头没有证据谁也不查。可能肖丽不知道这个规矩。她想踩着范院长的尸骨逃脱惩罚,那怎么可能?”
朱木阳其实也不太懂这关于举报之类的规定,可上次听冉芳给他说过一些,只是所谓规定都是人制定的,能制定就可以修订,我们国家很多制度都是对人而不对事,就像启动这次危机的举报信本来就是匿名信,按照相关规定匿名信一般不查,可谁知道到了设计院立马排下来了调查组,这充分说明早就做好了铺垫,只差一根压垮骆驼的稻草。更准确的说,与其认为范院长是被人举报下台,而不如说他在斗争中,中了别人的圈套。朱木阳“嗯嗯”点头,深深觉得郑诗华这位舅舅不简单,绝对不是那种只会做手术,而不通晓人情世故的技术性人才,从而也觉得郑诗华真的很幸运,人虽然傻乎乎的,可有长辈可以依靠,至少在设计院不会吃亏。
郑诗华问道:“朱木阳,问你个私事呀。你那个农村来的女同学就是你女朋友吧?就是上次我们在水煎包店遇见的那个女人。”
朱木阳不愿意听她这般说话:“什么农村呀?我女同学是县城的好吧?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对了,诗华,咱俩好朋友我才口不择言,你到底是和咱们财务那个小伙子谈恋爱,还是和你同学?”朱木阳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