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那种最原始的搏杀方式才是人的本能。
杨晓梅也是刚知道下午肖丽被送到精神病医院后的情形,开始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尤其听说她赤身裸体在院子里狂躁乱喊,杨晓梅嘴角都有一种笑意,那是抑制不住的报复快感,可随即而来听说了肖丽说的话,脸色却变得乌黑,有一些被隐藏的事情是不能被唤醒的,她想不到范院长那么高的身份,居然口不遮拦,把一些隐私告诉了她最仇恨的女人,而这些都是杨晓梅的致命伤。
朱木阳电话回过来得很快,几乎她放下话筒不到一分钟,朱木阳就按照她说得号码回拨了过来:“晓梅姐。刚才是孙晓均陪床,我让他出去待半个小时。您刚才说的啥意思,我没听懂。”
杨晓梅也顾不上客套,就源源本本把肖丽在精神病医院里的说辞重复了一遍,最后焦急的说道:“这怎么办呀?要不我找人不让她住精神病医院了,直接给关押起来。”
朱木阳知道肖丽的疯话八成都是事实,可他当然不会这么说:“姐姐,她都是一个疯子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觉得她是装疯卖傻,借此来逃脱法律的制裁。她试图让我流产,还有差点掐死你,这任何一条罪行都可以判她十五年以上徒刑。另外她现在没有了护身符,范德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