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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眼泪并没有落下来，只是水雾一般蒙了一双眼。
女人忍着不哭，永远比撕心裂肺的痛哭来得更让人怜惜。
傅景霆眉头紧了几分，还是耐着性子等她开口。
她低头靠过去，额头抵在他的锁骨处，声音带着微不可觉的哽咽，“我只是突然觉得，我以前对你真是太坏了。”
空气中静谧了几秒，随即传来傅景霆叹气一般的笑声，“为这个哭？”
她点点头。
头顶传来一声空灵的笑，听不出情绪，好似只是该笑，便笑了出来，“叶微，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伤情了？”
叶微吸了吸鼻子，抬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轻声的问着，“你不觉得么？”
男人轻轻挑了挑眉，薄唇微张，本来想说没有，可话到嘴边还是变了，“好像是的。”
坏么？
或许是的。
将他一颗真心扔在地上狠狠的践踏，将他一次次信任揉捏，像是用同一把刀，在他心上插了无数次。
是看不见的鲜血和惨烈。
是千疮百孔的伤害。
其实在从前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傅景霆都会思考这么一个问题。
世上的女人那么多，喜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