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是微凉的温度。
“怎么样?”
这问题是问医生的。
医生是个中年妇女,推了推架在鼻梁骨的眼镜,将刚刚的诊断再度说了一遍。
没什么大碍,就是留了点血的小伤。
听到这样的回答,傅景霆紧绷的脸松缓了一些,但是并没有松缓多少。
医生继续包扎,他就站在一边看着,全程丝毫没有要和叶微说话的意思。
叶微也明白他肯定是生气了,而且比昨天还要生气。
她悄悄抬眼去看傅景霆,可傅景霆的眼神一直落在医生包扎的动作上,一点点余光都没有分给她。
叶微心里在打鼓。
这得怎么哄才行啊?
一直到包扎完离开,傅景霆都没有和叶微说一句话,只是牵着她没受伤的手坐着电梯直接到了地下停车场。
最后还是叶微鼓起勇气开口,“老公……”
她讨好的喊着,但傅景霆脸上没什么变化,像是牵着她只是拿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物品,是不是一个人根本不重要,叶微舔了舔唇,有些慌,“你是不是生气了?”
傅景霆依旧没说话,只是往前走了几步以后猛然停了下来,紧绷但冷漠的嗓音从喉咙里溢出,“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