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边手。
她擦得很仔细，连脚下踩到东西了都没有注意。
“慧芽，你别怪我，冤有头债有主，你死后要变成厉鬼就去找那些糟蹋了你的人，你去找叶微，要不是她，我们都不会变成这样。”叶笑说着，一旁的的心电监护仪的滴声变得急促，方慧芽惨白的脸上也开始浮现痛苦狰狞的表情。
叶笑伸手把她的眉头抚平，眼泪却跟着落了下来，嘴里轻声安抚着，“慧芽，很快的，你再忍一下就好，就一会儿……”
似有感知，方慧芽的眼角滑落一串泪水，随着叶笑的话音落下，心电监护仪的滴声变成长鸣，心跳那一栏也变成一条平稳没有波澜的直线。
叶笑哭着蹲下去，手里的抹布落到刚才踩到的位置，那里赫然摆着一条管子。
管子的一头接在氧气罐上，另一头是方慧芽的氧气面罩。
叶笑捡起不慎掉落的毛巾，起身跌跌撞撞冲出病房大喊：“医生！医生！”
很快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赶来，但是方慧芽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叶笑连忙打电话通知方家姐妹，方慧文和方慧芸是和方云天一起赶来的，方云天还推着坐在轮椅上王慧霞。
王慧霞来到病房看见了无生气的女儿，哭着捶打方云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