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趴跪着的叶笑哭喊起来,这可触怒了厉承龙。
“哭闹的孩子可就不乖了。”
叶笑看见他顺手拿起床边的皮鞭,连忙止住哭上,拼命摇头,身子抖得跟糠筛一样,但她不敢逃。
上一次她想逃,被厉承龙抓了回来以后,手上的指甲全都被拔了。
厉承龙折磨人很有一套的。
她眼眶里豆大的泪珠却因为恐惧,拼命往外涌。可她死死咬住唇,不敢让嘴里发出一点声音。
厉承龙却没有怜惜她,一鞭子下来,正好抽在她刚被高温包裹过的后背,顿时皮开肉绽,叶笑这下没忍住,本能的痛呼了一声,紧接着又是一鞭子落下。
就这样,空旷的别墅里回响着鞭子破空的声音和女人痛苦的哭喊。
叶笑醒过来时,厉承龙早已离开,她昨晚被鞭子抽的痛昏了过去。
日头已经升起挂在半空,洁白的床单上满是干涸的血迹,褐色一条条一道道,就像是她身上的伤口。
叶笑忍着剧痛到卫生间把身上的污秽洗掉,可心底的污秽却再也洗不掉了。
幸好是冬天,她穿着高领毛衣也不算违和,外面套上昨天厉承龙带来送给她的高级皮草出了门,屋子里的狼藉自然有厉承龙安排的专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