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位置上,高高的扬起了下巴,斜眯着眼睛瞧着罗彬。
开着车子的罗彬被她瞧的心里发毛,“老婆,妳这么瞧着我,我握方向盘的手可会抖啊。”
罗丽用鼻孔对着他说道:“我党的政策你很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冤枉啊,老婆大人,你要不路上拦个路人问问,谁摊上个会放火的老婆,还敢在外面乱来?”
罗丽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又板起脸问道:“那你这衣服哪来的?我可不记得买过这么难看的衣服?你说出差去了,身上怎么还有股沐浴露的味道?难道金海岸出差就是去酒店开房吗?”
罗彬自己清清白白,自然想不到洗澡换衣服也会毁了自己清白。他嘴角噙着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金海岸出差,是替规划局出差,刚才在别人宿舍洗的澡,衣服也是别人那顺来的。”
罗丽听到规划局,就收起了颐指气使的鼻孔,端坐在位置上没再追问。
宁市对市容整治相对严厉,南城区早几年就没了排挡。
罗彬开车往东南角的郊区驶去,离风景蝶院最近的夜排档就在那里,而且菜品也都保留着排挡特有的味道。
他见罗丽兴致不高,就问道:“妳是不是累了?要不我们回家吧,在家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