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巾盖住了她的口鼻,她瘫软在他的怀里,被他搀上了车。
她是被一盆凉水泼醒的,一只手拍着她的脸颊,“嘿,醒醒,嘿!”
那只手上有个变了形的刺青,她抬起头对着蒙住半张脸的青年,含糊的问道:“你是阿格?”
“靠!”青年闻言把脖套摘下狠狠的摔在地上。
是的,这个有刺青的男人是夜色的酒保,他们认识。
“都说了,那破玩意儿用不着戴,现在还不是被人一眼认出来了。”躲在暗处的一个男人笑道。
阿格狠狠的瞪了王春妮一眼,在她身前来回走了几趟,对着黑影喊道:“阿标,现在怎么办?她认得我,绝对不能放她走了!”
清醒过来的王春妮开始害怕了,她扭了扭,发现自己双臂被反绑在身后的柱子上。
她瞪大惊惧的眼睛四处看了看,像个废弃的工地。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地上的一盏手电,散发着可怜的光亮。
春妮知道身处险境,她开始痛哭嘶吼,只求对方放过自己。
这时从暗处走来一个身影,想必就是阿标。
阿标走到春妮身前,不是凶神恶煞的悍匪,而是满脸含笑、发型飘逸的高个子男人。
他把手里的匕首竖在春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