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资本的福利,他们就会把票交给资本家,交给社会党。
道理和方法都很简单,但往往最简单的,也是最有效的。
联邦本土的资本家和政客,对这些人的做法不太喜欢。
本土的资本家认为境外的资本家还没有感受过本土资本家的热情,没有被剥削和吞并过,就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本土资本。
他们这么做的行为,实际上是在挑战这两百多年以来约定俗成的社会规则,所以很多人对他们不感冒,甚至是厌恶。
组长要利用社会党的票,一个不小心有可能会引发更多的连锁反应。
组长略微思考之后,慎重的点了点头,“我会再考虑考虑。”
议长这才放下心来,他提示道,“你可以寻求一下格来斯顿他们的支持,这个家伙虽然做人有点问题,但能力还是有的。”
议长口中的“做人有点问题”是指他对待前任党派委员会主席的态度,本来作为政治遗产的继承人,他至少应该表现出对前任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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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上台之后只忍了两个年,就开始大肆的淘换党内重要岗位上的人,把之前矮个子老人的那些支持者都清洗了一遍。
从道理上来说,他这么做其实并不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