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肚的。那皮苦艳艳的,你如何咽得下去?”不晓得翁卯卯吃橘子是带着皮吃的,江砚书看着有些嫌弃起来。
怪不得前年吃橘子后不舒服,不舒服得趴在地上后四肢抽搐着,喉头里苦啾啾哀到次日,哀了一晚上也没还性,又还趴在那毯子上惺了一整日精神才渐渐恢复,原是因几百颗带皮的橘子在肚子里消化了一整夜啊。
平日里吃的药比橘子皮苦得多,橘子皮再苦涩也没有药苦,翁卯卯鼓着两个腮帮子回:“我觉得麻烦。”
“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剥了?”江砚书问。
“道长聪慧!”
“嗯,做梦。”
“道长聪慧!在我的梦里,您还真的帮我剥过橘子,还给我洗过衣裳呢。”
“原来我在你梦中我当牛做马。”
“嘿嘿。”
言次间,翁卯卯风卷残云地吃光了掉落的橘子。
橘子吃了,身子也休息好了,翁卯卯就跟在江砚书身后走,一路不停地来到镇上。
因是除夕,镇上比寻常时热闹,人出来寻热闹,那些猫儿狗儿也摇着尾巴在人群中穿梭,有的猫儿狗儿的脖颈上有漂亮的项圈,被穿着雍容华贵的妇人牵着走,走得头昂昂的十分神气。翁卯卯是第一次见,格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