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卯卯的眼已移至江砚书胯间的坟起之处了。
好早室内晦暗,坟起之处柔和朦胧,翁卯卯左右偏头,疑惑地去瞧也瞧不清楚。
“翁卯卯你……”江砚书到嘴边的一句不知羞吞回到了肚中,她不知这些东西,说她不知羞,倒不如说自己没脸皮。
“我什么?”瞧不清楚,翁卯卯索性就不去瞧了,也不追问是什么东西,话题一转,添油加醋说起自己被打的时候又多么可怜来,“道长道长,卯卯的头好疼,你能不能帮卯卯舔一下?”
此话从翁卯卯嘴里说出来,口气就似在说吃饭一样平淡,没什么别的心思,她确实没什么别的心思,作为四只脚在路上走的年兽,她们和狗儿猫儿的举止习惯相差不大,受伤了喜欢舔舐,自己舔,疑惑着让自己亲近的人舔。翁卯卯没有受过伤,但她在年兽村里常看到牝年兽舔舐自己受伤的孩儿,孩儿受舔,舒服得眯起眼睛嘤嘤叫。
眼睛看着,脑子就记住了,脑子记住了,嘴巴就管不住了。
“我不能。”江砚书明白这些四条腿在路上走的玩意的习性,舔舐对她们来说再平常不过了,如此,便不好说道理,只能委婉拒绝。
“为什么?难道道长是无舌道长?”有舌头就能进行舔舐,江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