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惨白的,瞧着还真挺阴森。
旁边摆着一张医院常见的推床,一会儿贺新就得躺在上面。
这刚下完雪,气温早就降到了冰点以下,估摸着有个零下十度左右,厕所里又没有暖气,衣服脱了躺在这儿还真够呛。
原本关金鹏建议贺新喝点酒,暖和一下身体,但是不行,这货一喝酒就上脸,哪有死人脸色还挺红润的。
没办法只得先热身,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有点热量,然后脱光上衣,直挺挺地躺上去,客串医生的牛乐帮着蒙上白布。
关金鹏喊道:“a!”
正式开拍。
这场戏为了避免演员酝酿的情绪提前爆发,开拍前只简单的进行了一些镜头走位,没有进行试戏,全靠胡君一个人临场发挥。
贺新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一阵脚步声,感觉上身一凉,盖在上面的白床单被掀开,大概静止了四五秒中,耳边传来低哑的啜泣。
低哑的啜泣渐渐的放大,凌乱的脚步,碰撞的声音,随之而来的便是嚎啕大哭。
哭声悲伤凄惨,听的他心里一抽一抽的,再加上身体越来越冷,他只能咬牙忍住,一动都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哭声越来越微弱,却始终听不到导演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