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品尝一些没有喝过的酒。比如现在他手里拿着的雪碧瓶里的就是当地的山民自己酿的一种粮食酒,劲很大。
老姚把贺新面前杯子里的茶水倒了,噸噸噸倒了差不多有二两的样子,递给他道:“来,一口干了。”
贺新接过来看了看杯子里呈淡黄色的酒液,又狐疑地看了看老姚。
聚在一起时间长了,大伙都知道贺新的酒量不行,王晓帅同样疑惑道:“太多了吧?要是喝醉了,可就没法拍了。”
“没事,这酒口感不错,还不上头,一口闷了,情绪肯定到位。”老姚打了个酒嗝笑呵呵道。
贺新半信半疑的先抿了一口。
嚯!什么口感不错,火辣辣的直冲到胃里,烧的生疼,直想呕酸水。他平时已经习惯了茅台的绵柔,这玩意儿喝上去简直比五十六度的二锅头还要冲!
但是呢,为了找状态,他也豁出去了,强压下去,把杯中剩余的酒一口给闷了。胃里的翻腾让他都不敢张嘴吃口菜压一压,闭紧了嘴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把酒劲压下去,感觉似乎还有点没到位,一咬牙道:“姚老师,再加点。”
“好咧!”
老姚眨巴着小眼睛,忙应了一声,只是这次他没敢倒多,也就一两出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