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好上学,将来说不定还真有厚积薄发的那一天。”
程好虽说看起来好像事业心挺重的,但她真的没啥大的野心。前几年她拼命接戏,无非两点:穷怕了,想挣钱;还有就是回报公司。
如今钱已经赚够了,用句时髦的话来讲,就是已经实现了财务自由。老吴那边的恩情也还的差不多了。于是乎她更多是想沉淀一下自己,给自己充充电,以期望将来能够在表演艺术上有所成就。
这年头,大多数演员对表演还是很敬畏的,更多的还是把表演当做是一门艺术。不象后世那种阿猫阿狗都能当演员,门槛极低,毫无敬畏之心。抠像、替身、念数字等等各种不断地刷新演员的底限。
“嗯,一定会有的!来,再奖励你一只虾!”贺新笑着鼓励道。
……
七月中旬,火伞高张,一年中最热的时节。
但演员依旧要穿着厚厚的戏服,脸上刷着一层层脂粉,在如同蒸笼一般的房间里做表情、讲对白、控制情绪,真是遭老罪喽!
“好!过!”
现场执行导演的这一声如同天籁。
贺新忙不迭地解开身上那件黑色厚实长袍的盘扣开始脱衣服,旁边张奕和吕潇帮着他脱,一会儿就只剩下一件白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