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里除了江里的大白鹅和鸭子的嘎嘎声,几乎没有别的声响。
贺新突然觉得就在这里安安心心拍上一两个月的戏似乎也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逛够了,心境彻底平复了,他这才朝镇子南边的一处山坡走去。那边的地势比较高,一路上行,第一次跟于老师过来的时候,于老师居然手里还拄着一根登山杖。
大约走了十来分钟,便来到了一处青灰色的旧墙围着一处院落,石板铺路。直通双层木楼的门口。路两侧的杂草修剪得干干净净,左边有石桌石凳,被一棵巨大繁茂的银杏树遮了阳光。
整个院子,既幽深又开阔,有诗情画意又显得阴沉诡暗。一棵参天银杏古树矗立在小院东侧。
因为是自然生长,也有可能是当地独特的自然气候,这棵银杏树的枝杈开的很低。贺新双手插在羽绒服的兜里,站到树下,整个人被枝叶半遮半挡,两眼一直盯着那扇敞开的窗户,想象着窗前站在一个美女的身影,正是自己夜思梦想苦等了五十年的那个人,然后自己该以怎么样一个心态慢慢从树下走出来。
他试了一遍,又一遍……
终于摸到了些许的感觉,当他再一次带动枝叶,缓缓而出的时候,突然就听到旁边传来一阵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