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事情没这简单。
县令夫人没有接着那话说下去。
而是破口婆心的开始教育,“师爷,我家相公未来青州县时,你便是衙门的师爷,你都是衙门的老人了,这律法清清楚楚的写着,一切都要证据说话,凭靠猜测无法定人罪责,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帮理不帮亲,只要你拿出证据,我亲手将我院中的那个乡下女人送到大牢之中。”
说到证据师爷正好有话说,“夫人,这乡下女人拐走同村的丫头有证人有证据,那你为何徇私将其放出来?”
这是问罪来了?
县令夫人抬眸认真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师爷。
居高临下的说道,“既然我敢徇私,说明我知道其中猫腻,师爷,虽然我家夫君如今不在青州县,但不代表你能一手遮天,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我劝你三思,否则到时候自己作死,不要怪我这个县令夫人没有提醒你。”
恶人先告状的师爷装作很无辜的样子委屈巴巴的哭丧道,“夫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一直勤勤恳恳的在衙门工作,一年下来基本连休息的日子都没有过,我这么努力您怎么说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对县令以及夫人都是忠心耿耿,我真的好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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