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您有什么事……”
“我没事,你不用顾虑我。”
简希曼话还没有说话,傅立恒就先截住了她的话,似乎早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简希曼定定地看着他,在心中反复咀嚼他这句话的意思。
从她嫁入傅家以来,这个男人就没拿正眼看过自己,想来应该是很不喜欢自己的,甚至可以说是拿她当空气。
但话又说回来,这场婚姻本来就是傅家的长辈给他安排的,他是被迫接受自己的,由此,他不拿自己当回事,也是很正常。
如果还要再进一步深剖析,傅立恒车祸之后面部毁容,体残疾,对生活已经失去了热情和希望。
一个对人生彻底失望的人,又怎么会在乎身边的事物?
“傅少,你怎么了?”简希曼试探傅立恒会不会跟自己透底。
“没事,你要做什么事,尽管去就好。”傅立恒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简希曼很怀疑傅立恒是不是听到佣人们讨论自己跟傅砺的事。
他们两人一个是大嫂,一个是小叔,本身就应该避嫌的,可如今被下人们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听在谁的耳朵里都会觉得不成体统。
“我什么都没听到。我困了,想休息,你去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