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控制住。
“梁木木,这周星期六,你能来我家玩嘛?我教你做好吃的小饼干好不好?”温软没有注意到梁木的小情绪变化,而是热烈邀请他来自己家里玩。
梁木轻轻点头,不敢出声,怕出声她就会发觉他的异常,会觉得他没有出息,然后不要他了。
温软这才察觉有一些不对劲,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梁木的小脑袋转过来,和自己对视,发现了他眼角的濡湿,眼睛周边有雾气,朦朦胧胧的,看起来像一只没人要的小狗狗,可怜兮兮的,看得温软心疼死了。
“是不是难吃?那就不吃不吃了,你别哭啊,我我我——啊啊啊,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哭了好不好?”
温软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捧到他面前,只为换得他不哭,她什么都答应。
眼泪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咋一看,就是水,柔柔弱弱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在实际生活中,它有时比钢筋水泥还管用,足以灼伤人,杀伤力极大,尤其在在乎的人面前,不异于杀人诛心。
“好吃,很很好吃。”梁木不想温软误会他不喜欢她做的小饼干,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小饼干,没有之一。
“那你为什么掉眼泪啊?是不是哪里难受?”温软摸摸梁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