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柴房门口,想来是师母已经打点好了,张闻溪怕师母紧张,也怕自己看见些什么不该看的,咚咚咚敲了三下门:“是我,笨徒弟。”
这是周寞深经常说的一句话,张闻溪这是对暗号呢,柴房内本来虚弱的不想讲话的周寞深一下气笑了。
戴钰施:“进。”
进入柴房,张闻溪赶紧把门关上,却没想到房间里有三个人,周寞深肉眼可见的虚弱,人倚在柴堆上,已不见侠客之气,倒像将死之人。师母挺直的站在第三人身侧,看气色也不太好,但还算正常,另一人坐着,穿着一身护院衣服,挺有气质的。
“桂子来投告帮主。”张闻溪不知怎么来了这么一句。
周寞深气得睁开眼:“果然是傻徒弟,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可别出来瞎用丢人现眼。”
“那这位是?”张闻溪问道,这场面怎么看都有问题吧?
戴钰施:“重要人质。”
那人笑着长叹一口气,跟刚刚周寞深气笑的表情有点像。
“笨徒弟,有一件事要你做。”
“您说。”周寞深如此正经的时候少,张闻溪也认真起来。
师母从周寞深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大盒子交给张闻溪:“把这个带到王城,去了再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