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寞深是要把他们绑在一起。
如果张闻溪注定过不上安稳的日子,的确这样更好一些。
沈醉没有迟疑,把玉玺拿出来,用自己的衣服包裹住,告诉张闻溪把盒子给常明公主,然后去门口等他。这边沈醉也没闲着,去找了陆郡守,告诉陆郡守已发生的事,叫他早做准备,牵着自己的灵缇骏去门口找张闻溪。
“上马。”他的灵缇骏比较高大,沈醉把包裹交给张闻溪,让她背在胸前,双手交叠让她踩上去,然后自己翻身上马将张闻溪护在胸前,灵缇骏奔驰而出。
张闻溪心里有很多疑问,却没有时间问,她知道这是一件必须要做的事,却不知道自己参与的意义何在,沈先生虽然不会武功,却是个做大事的人,而她此时竟也生出一些情怀,理解那些故事中,为何有人明知是死,也要慷慨赴约。
大概就是现在的境遇吧。
可这些慷慨激昂的劲儿过去之后,张闻溪还是那个只想过平凡日子的普通人,夜半时分,她与沈先生同住一屋,责任感带来的沉重压力让她想快点到达王城,把手里这烫手山芋送出去。
房间内的一张大铺上,张闻溪与沈醉中间隔了张长条桌子,两人一人睡在一边,张闻溪心里藏着事儿,着实是睡不着,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