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房间收拾好,眼神里对她满是警惕,张闻溪快速权衡过,她只会天罡剑一,对面五个水平不明,她能撂倒一个,却未必能撂倒其他的。
但凡再被捉住,日子都会比现在难过。
又过几天,已是小年,张闻溪不再挣扎,她本就是外来客,在哪儿过年不一样?不止今年,也许今后的每一年都不会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过。
好在外面那几位大哥从不为难她,而且除了出门,基本是有求必应,自从上次发脾气后,房间也给她布置好,还给她买来几本书解闷,买来的那些针线都被她尽数扔出去了。
她每日看书,很少说话,一副高冷模样,黑衣人更不敢惹她了,变着法的给她买吃的。
除夕,张闻溪一边看书一边对外面吼道:“我要吃饴糖。”
无人应答。
“我要吃饴糖!”
张闻溪把脸放在窗口往外看,院内空无一人,门口逐渐打开一片光亮,来人看见屋内有各式各样的衣服,书籍,还有很多好吃的,问道:“你这是被囚禁,还是养大爷呢?”
来人正是周寞深。
手里的书没看完,张闻溪无半分兴奋之意。
周寞深怀疑孩子傻了,好言好语道:“走,师傅带你回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