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然,原来昨天跟沈醉一起来的“男人”是张闻溪。
这事儿说起来也尴尬,刘静怡不服沈醉,那是打小带着的,她自觉不比沈醉差,所以现在沈醉干什么,她便干什么。
小琴楼是什么地方她知道,本来已做好心理准备,可来了才发现是真的尴尬,她是这里唯一一个在台下的女人,自然惹来的目光也更多一些。
总得迈出第一步。
刘静怡劝慰自己,她想做的本来就是没有女人做到过的事儿,再不管其它,大大方方坐下,也因此认识到她人生中的一个贵人,二人相聊甚欢。
“静怡,你荷包脏了。”张闻溪注意到,这几次见刘静怡,她身上都有一个秀着半个假面的荷包。
“这个要随身带着,哪天得闲我再洗。”
一个小女孩儿出现在沈醉身边,正是妞妞,妞妞牵着一条细犬幼犬,爱护的像亲儿子似的,张闻溪与刘静怡辞别,说过两天再找她一起出来。
刘静怡也看出来,张闻溪和沈醉已经在一起了,有一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心痛感。
“啵啵呢?”张闻溪问道。
“它就是啵啵。”沈醉手指在小细犬头顶轻抚:“大人说话也是算话的,那你想好吃什么没有?”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