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不愧是沈先生。”唐飞道:“已经查到这个地步了,但我想,如果你们什么都知道的话,也不会抓我到这里来问。”
唐飞料定沈醉不会多加为难他,至少他不会死,他还有用。
“确实如唐先生所言,我的确还有很多不明之事,若唐先生不愿主动说,被动说也是可以的。”
在张闻溪和刘冠章蹲他的这些天,沈醉早已把工具准备好,
沈醉不让张闻溪去暗房,审人也不让张闻溪听,张闻溪便和梧桐陪着常明公主,刘冠章在暗房门外等沈醉,房内渐渐传来唐飞凄惨的叫喊。
他的叫喊声是循序渐进的,刚开始不觉得怎样,但渐渐的,刘冠章能从叫声中感觉到唐飞的恐惧,是一种慢慢加深的折磨,但是沈先生说过,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许有人进来,他便只能在门口听。
这是一种很痛很痒,痒到心里却又没法去挠,想要发泄却又无处发泄的感觉,只想求人给个痛快。唐飞的叫声他实在听不下去了,便找个稍微远一些的地方,等沈醉叫他。
其实很简单,沈醉也不过是在拔唐飞的指甲,十指连心,没感受过的人真的不知道这种闹心又钻心的疼。
一个两个三个,指尖的痛感一点点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