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免不了挨揍,一场下来浑身酸痛,却无大伤,多亏则鱼手下留情。
五本书已全部送出,下面的人却不肯散去,待沈醉要走时将他拦住:“沈先生,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只有这五本?”
“人人为公,天下大同。外看沈先生不如把秘法交出来,让大家都开开眼界,之后能练成什么样,那就是我们自己的事儿了。”
“就是,就是。”一堆人复议。
沈醉笑道:“这位兄台还真就说道点子上了。”
“第一,不拿是因为除那五本之外,我真的没有。”
“第二,这书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练的。”沈醉指指自己和张闻溪:“不然我自己早就练了。有缘无分,莫要强求。”
为了个子虚乌有、狗屁不通的东西,一堆人在这里争来争去,三爷理解不上去。
他年少的时候,武功没到达这个境界,所有人都说他做的是偷鸡摸狗的事儿,等到后来有了名气,别人才愿意叫他一声三爷。
在那些至暗无光的日子里,他清楚明白,只有不停的攀登高峰,才能堵住这帮人的嘴。
怎么现在这帮人不好好练功,只知道走捷径呢?
周寞深没什么想法,在一旁看戏倒是看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