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出来,却已经跪在地上,差点要说罪该万死,话到嘴边咽回去,想着怎么措辞。
自新皇登基起,他就看高公公不顺眼,因此只打发去做事,却不用在身边候着,也因此他得了这么一个活。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更何况,高公公手眼通天,小公公一顿盘算,颤颤巍巍说道:“奴才愚钝,依奴才低见,先皇没有调动高公公之位,想必就是让他与幸洲王互相制衡,避免一头偏大,依奴才看,小惩即可。”
权衡之术,历来如此。
新皇看着小公公的头顶,顿了一瞬笑了,他本是看这公公人小踏实,才带在身边,却忘了在这宫内,人人自危。
像他这样的小公公,哪怕现在在他身边伺候着,却还是心力不及高木啊。
“你还是太嫩了。”新皇笑道。
“奴才错了,奴才该死。”小公公战战兢兢,连忙磕头。
“诶,起来,朕说了无罪。”如果当了皇帝,就能随便吃人,那何苦还愁高木?
小公公的想法,难说先皇没有,却也确实低估了他们兄弟间的情谊。
其它朝臣,他还容得下,但现在一个高木,就可以和他分庭抗礼,更是在他登基时多有阻挠。
若是为国为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