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也燥的慌,她挣扎着爬起身,辩解道,“分家怎么了?分家后就不是兄弟了?你阿奶,就不是你阿爹的嫡母了?他就不该孝敬了?”
王氏认为,大房白拿二房的东西,是应该的,那都是席同方应该该孝敬给程氏的东西。
儿子孝敬嫡母,天经地义的事。
二房人舍不得,那就是不孝。
席凤抹了一把眼泪,哭道,“孝敬,是该孝敬,我阿爹也没说不孝敬,年年我家都有送年礼去孝敬阿奶,可……可是……你们大房的人又怎么能那么做,把我家铺子当成你们家的,把铺子都给拿倒闭了……”
“庄子毁了,铺子倒闭了,我家人怎么活……没有说要孝敬阿奶,就要任其你们大房人把庶子一家人逼上绝路的道理。”
“大房人去我家铺子里白拿东西,还不给银子,一拿就好几十两银子的货,这跟强盗有何差别?”
“这个事,就是去衙门,也没理儿说去……竟还上门,带这么多家丁,要打要杀的……各位伯伯婶娘,你们评评理儿,既然两房分家了,有大房还去二房白拿东西不给银子的么,自己用就算了,还拿去做人情,把二房的铺子都给拿倒了,年年往里贴补上百两银子……就没有这么欺负人的……欺负人了,还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