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一个时辰后,楚离回了惜凤居,告诉席凤,“老五一向是个没着调的人,以后,你不要信他的话,离他远一些。”
“他说和你约好喝酒的事,是他骗我的?”席凤拧了布巾,上前替楚离擦脸上的热汗。
楚离道,“我是和他约好喝酒,不过,不是在惜凤居,是在他的院子里。”
楚五爷现在住的院子,是在前院,和内院隔开的。
楚离道,“他是在埋冤,我去京城这么久,就这么把家里的庶务都扔给他打理,故意找事呢。”
“我见他打理的很好啊。”
席凤把布巾递给素染,又从素染手上拿过另一块布巾,侍候楚离擦手。
楚离道,“家里他最小,难免大家都宠了他一些,把他养成了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又道,“今年,庶务都交给了大阿哥打理,大阿哥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次二阿哥的事,给阿爹提了一个警示,原本阿爹还想着让大哥重返朝廷为官的,现在,却把庶务都给了大阿哥打理。”
他阿爹已经歇了让大阿哥再去当官的心思。
“大爷本就是楚家嫡长子,日后要继承楚家产业的,这庶务交给大爷打理,才是正当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