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国际会议上,布巴吉教授就表现出了对生物学知识的好奇,但她当时研究的内容非常基础,水平大概类似于一年级的漂浮咒?她的演讲因为意外中断,当时伊法魔尼的学生袭击了布斯雷斯酒店……自那之后我很少关注她的研究领域和进展,但显然布巴吉教授没有放弃,这两年她的研究越发深入了。”
邓布利多注视着凯瑞迪·布巴吉的奇异梦境,“她无法理解那些新知识吗?”
“比那更糟糕——她理解了,但无法纳入已有的认知中。”菲利克斯说。
邓布利多沉思了片刻,对四下里布巴吉教授飘忽的声音置若未闻,“是另一套体系?与魔法产生了冲突?”
“魔法和科学。”菲利克斯轻声说,“这两者就像是两个圆,千百年来各自发展出一套截然不同的体系,如果对比来看:魔法感性,多变;科学理性,严谨,彼此越发地泾渭分明,形成两朵璀璨的文明之花……”
“但遗憾的是,我们的布巴吉教授误打误撞,发现了这两者的交集。”邓布利多感慨地说。
“就是这样了,”菲利克斯说:“她的认知太偏向巫师了,作为一名巫师她无疑是合格的,但是另一方面,恕我直言,她的科学素养少得可怜,但她偏偏妄想用从生活中积累出的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