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已经醒过来了。
这几天小护士时时跑过来观察一下,中间还紧急送进过一次急诊室。
我也越发感觉到不对劲。
李哥和我说好的“小事故”呢?
这都快要成谋杀案件了!
岳父岳母也一直在问凶手有没有抓到,我也只能含糊其辞,蒙混过去。
我也有再翻看拷贝下来的摄像头录像。
李哥驾车冲出去的架势……
真的有些可怕。
就像是,要杀人一样。
妻子醒了。
我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
妻子的氧气罩已经去掉了,但仍然还是面无血色,高挺的琼鼻仿佛呼不过气,只能微张着惨白的小嘴,微微的吸吐空气。
不施粉黛,却还犹如西子捧心,娇弱如同杨柳枝条,易碎如同风中百合。
丈母娘煲了鸡汤,我拿着小勺一点点喂着妻子。
勺子递到嘴边,妻子才张开小嘴,一点一点的吸取着。
妻子安安静静的样子,我真的特别喜欢。
要是妻子永远都是这样文静,不去歌厅酒吧那些地方瞎鬼混,那该有多好。
就是可惜。
我看着妻子犹如白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