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恢复知觉,已然是第二天的中午。
我在自家的沙发上躺了一宿。
沙发靠垫凌乱的散了一地,茶几也被蹬的好远。
我垫在头下的垫子被揉的皱乱,上面布满了不明的液体,显得我昨晚睡得并不安宁。
昨晚我做了一宿的噩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白天的刺激已经够多了,我晚上的噩梦,自然是因为妻子那不堪的过去,记录着她放浪生活的玩意儿。
我梦见妻子的派对上,我坐在角落,只能死死的看着妻子,和一群人欢笑,笑得像个魔鬼,一阵阵痛斥我的心窝。
在夜店,我只能坐在台下,看着衣着花哨不良的妻子在人群中扭动,和男男女女扭在一起,像是一盘蛇窝,相互纠缠,盘绕。
一个又一个场景,一次又一次。
而我,只是个观众,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乱闪的霓虹灯,将人群染上颜色。
最痛苦的,也莫过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吧?
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而我只是的过客。
不,我也不是个单纯的过客——
那人群中的交际花,和众多男子嬉笑着眉眼如花的女人,现在,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