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反倒是气急败坏,气到浑身颤抖。
“关你什么屁事!你是姓柏了,还是是我们家养的狗?”
“就算你是什么癞皮狗,那也不关你的事!”
“那是我们家的房子,拆迁也是我们家的钱,关你什么屁事!”
“嘿,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
男人擦了把脸,把妻子的吐沫星子给擦掉,也是耿着脾气,顶嘴回话。
“我寻思着,乡下那几套房子,也不姓柏啊?”
“你还问关我什么事情——要不是我,你们家能拿到哪几套房子的拆迁款吗?”
“要不是我,那笔钱,跟你们家有半毛钱的关系?”
这个男人,是妻子的老乡。
而且我也大概能够确定了,他并不知道我的妻子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毕竟那是我的妻子大学时候的事情,从他们的对话里面,男人也没有提到过妻子放浪的本性。
反倒是,他们两个人一直纠结着的那个话题——乡下的房子。
我知道,柏洁一家很早就从乡下搬出来了。
或者说,我的妻子的夫亲,本来就是城里人,她的母亲原来是乡下的,后来嫁了过来。
妻子一直就是在城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