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那比死都痛苦!”
“没关系,我受得住。”李清弦淡然地说道。
听说这个死囚犯是云启国的一个宦官。没想到宦官还有如此硬汉的一面。狱卒眼中李清弦的形象不禁高大了几分。
“那……你等着。我现在就帮你松绑。”
狱卒往自己手上缠了好几道布,才敢握着匕首在火焰上反复炙烤,待到匕首烤的通红,他赶紧一手扯住李清弦身上一段丝线,将火红色的刀片贴近他的皮肉来回摩擦丝线。
这种不知名的丝线是真“顽强”,大约割了数十下,才啪地一声断开。
李清弦那处皮肤几乎快烫熟了,被汗水濡湿的发丝黏在他惨白的脸颊。没了丝线的束缚,他浑身的血液缓缓流通,使得他受禁已久的身体又麻又痛。
这特么的是什么人间疾苦。李清弦栽倒在地,痛苦地蜷缩着。
瘦高个狱卒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样子,擦了擦额角的汗,“既然你重获自由了,饭碗我就搁这。你自己一会记得吃!”
“狱卒大哥,等一下。”李清弦微喘着叫住狱卒。
“你还有什么事?”
“能不能向你再打听一个人。”
“是和你一同被抓进来的那个姑娘吧?”狱卒没料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