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地靠在转角的墙边，问他：“谁让你来的？”
红毛心里一惊。
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是别人派过来的？
“没人让我…”红毛想否认，却在奚晗烟一个冷冷的视线下声音渐弱，没敢继续说下去。
他觉得如果自己不说实话，那么他这一口牙也甭想要了。
全身传来的疼痛让他不得不老实乖巧地把话都交代了：“是陆少的人找的我，让我好好教训一下陆卿然，事成后给我十万。”
奚晗烟眯了眯眼：“才十万？”
红毛飞快点头：“十万。”
“这么少？”
红毛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我也觉得十万少了，一个豪门阔少还这么抠门。”
奚晗烟啧了一声，伸出一只细白又好看的手。
看着眼前冲自己摊开的手掌，红毛咽了咽口水，以为自己又要挨打了，连忙抬手护住脑袋：“爸爸，我什么都说了，别打我。要…要打的话，别打我的脸。”
奚晗烟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谁要打你了？”
红毛小心翼翼露出一只眼，瞅着奚晗烟的确没有打他的意思，才犹犹豫豫地放下手。
他见奚晗烟摊着手，有些不明所以：“爸爸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