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来,为了避免尴尬,他强忍着笑意低头,恨不得把头埋进了桌子里,不让高丘看到自己脸上的笑意,不过不断耸动的肩膀出卖了他。
高丘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这两天可真背啊,昨天在球场上被喷,今天在办公室又被喷,难道本太尉这两天五行缺水么?
司马好不容易缓解了下来,看到队友们还在看着这边,无奈之下拿出纸巾替高丘在脸上擦了擦,这才说到:“不好意思啊太尉,失态了,你今天是不是觉得很自信?”
高丘一把抓过脸上的纸巾,自己动手一边擦一遍说道:“啥?本太尉一直很自信好不好?”
司马指着古文翻译中的一个字:“来,你给我念念,这个字念啥?”
高丘瞥了一眼毫不犹豫地说道:“宫啊,自宫的宫,宫刑的宫啊,古时候一个人想要进宫给皇帝干活,不都要宫了才行么?宫就是阉割啊!别欺负我读书少,这个字我还认识的,金庸的里面不是有本《笑傲江湖》,里面的一部武学秘籍《葵花宝典》开篇就这么说的:欲练神功,挥刀自宫。说的就是这个宫啊!”
说吧高丘自信满满的环顾四周,他从来没有这么自信过,是以声音都大了许多。
司马的手指头还指在那句话上面,不停的敲打,然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