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河抹着泪,说的十分可怜。
苏清哂笑,“大伯有手有脚,正值壮年,为何不出去做工,你们一家人就非得指着苏长生一人了吗?”
“清儿,大伯要管那几亩田,这马上就要秋收了,实在是离不开身啊!”苏河低声下气的解释道。
“无论如何,我不可能再让苏长生跟着我,大伯不必说了!”
苏河见苏清态度坚决,只好去求苏老,“爹,您帮我说说话,家里真没吃的了,外面还欠着债,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苏老眉头紧皱,沉声道,“做人要有自知,之前长生挣了几个银子,你和你媳fu又是盖房又是置办首饰的胡乱挥霍,还推了宋老六家的亲事,当时可曾想过今日的落魄,可曾给今日留过后路?”
提起这些事苏河也是满脸悔恨,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爹,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苏老叹了一声,起身去屋里,片刻后提着一袋米和一袋面出来,“清儿做事有原则,你别为难她了!这些米面你拿去,应该能撑到新粮下来,好好过日子,别再胡闹了!”
见苏老也这样说,苏河知道让长生跟着苏清的事真的是无望了,只能将米面拿过去抗在肩上,“是,爹,我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