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突然，在拜仁慕尼黑球迷的阵营里响起了零星的掌声。
不是那些混杂在拜仁球迷阵营里的华人华侨球迷，而是真正的拜仁慕尼黑球迷。
也许是被程海的表现彻底征服，也许是要表达对主队拜仁和主教练范加尔的不满，这些拜仁慕尼黑球迷在自己的球队被对手攻陷、2-5大比分落后时，竟然为进球的多特蒙德献上了掌声。
渐渐的，掌声越来越多，甚至开始出现了“范加尔、下课”的喊声。
虽然这样喊的人并不多，也没有得到大多数人的应和，但显然，这是一个非常不妙的信号。
场边的范加尔脸色极差。
这场比赛已经提前结束，联赛冠军是想都不用想了，范加尔必须把精力放到德国杯和欧冠中去。
而且，联赛虽然拿不到冠军，但却也不能掉以轻性。
因为以拜仁现在的排名和积分，如果不注意，搞不好联赛结束后连下个赛季的欧冠资格赛名额都拿不到。
以拜仁慕尼黑德甲班霸之尊，如果连代表欧洲最高技战术水平的欧洲冠军联赛都参加不了的话，那无疑是一个极大的耻辱。
如果德国杯和欧冠无法取得满意的成绩，联赛又拿不到欧冠资格，那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