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大人,曾子曾参的曾,告辞的辞。”
“黑白无常,你俩听楚了吗?”
“听清楚了。”黑白无常苦着脸回答。
崔判看着两无常向曾慈呶呶嘴说:“说说看,你俩是怎么把那个曾慈抓来的?可不要告诉我,你们也不认识字,误把辞字当慈字。”
“小的该……死,真的错把曾慈当曾辞了,请大人责罚。”两无常说不利索了。
“错把茄子当辣椒,有意思,有——意——思!”崔判冷笑连声。
崔判脸色陡然一变,严厉地问:“你俩是从什么地方把曾慈抓来的?”
“在曾慈的家里。”白无常回答。
“曾慈的家在哪里,是什么样的房屋?”
“曾慈的家在普平镇街尾,是一间几十年的破旧老屋。”黑无常回答。
“你们把曾慈当曾辞,曾辞是里长的儿子,贵为大少爷,家财万贯,住在街头,你二人为什么要找到街尾哪破旧的老屋里去?”
面对崔判官一连串的追问,黑白无常哑口无言,脸色铁青,无比痛悔。
崔判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吼道:“黑白无常跪下,把枉法拘捕曾慈代罪的内幕给我从实招来。”
黑白无